留下蔡元日在后面嘟囔着什么。
气氛一下子就没那么压抑了。
我推着轮椅，小心翼翼的往盘山公路慢慢而下。
其实盘山公路也不是那么容易下滑下溜的，有些地方坡度大了，我就走之字形，也就省了不少力还安全。
“这不挺安全的嘛！”可可说。
我问可可：“你知道赵咏华吗？”
“谁？赵什么华？”可可问，“我没听清。”
“赵咏华。”我一字一顿。
“什么咏华？”可可反问，“还没听清。”
“赵-咏-华。”我再次一字一顿，我读书时候也没那么坚定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发音。
“什么咏华？”可可闹的。
“行了。你听过《最浪漫的事》这首歌吗？唱这歌的叫赵咏华。”我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清楚。
“哦哦哦，你直接说歌名嘛！陪着你慢慢变老是不是？”可可说，“那就是说，按照你我的年龄，凡哥，叫你老凡！哎，老凡！怎么说都是你先享受这VIP轮椅服务啊呀！对对对！你先来试试！感受一下。我呢，还早呢！来来来！你来！”
“我不来。我的身板好得很！”我凑过去她耳边说，“难道不是吗？”
“去你的，老流氓啊你！”可可的耳根都发烫了，我能感受到，“你来试试嘛！我来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