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立说的对，利益关系，不合规的利益关系，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让他真正在关东军内部有话语权。
只是土肥圆突然觉得，他好像上了陈立的贼船，现在想脱身，想要跳下去，似乎是有些难了...
但在官场混，你想片叶不沾身，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尤其是他这种后台不够硬的挂名中将。
他也实在是受够了底下关东军特务机关那些人，有很多仗着是南次郎派来的，对他搞阳奉阴违，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他在关东军那里没有能靠的树，他只能依附南次郎，但南次郎显然只把他当个工具，并没有视他为真正心腹。
这让土肥圆的位置很尴尬。
看似他现在和陈立都是特务，或者说是特务头子，但他俩有本质的区别。
对于陈立来讲，他当特务，只是把特务这份工作当一个立功的工具，当一个增加履历的工具。
哪怕陈立不努力，就这样一直混着，早晚也能混上去。
但他土肥圆可就不一样了。
不是他想当做特务工作，而是他的身份让他只能做特务工作。
并且如果他不努力的话，这特务工作就是他这这辈子的顶点了，那些真正的好处根本轮不到他。
一旁的陈立看着土肥圆的表情，心里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