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鸩气急,又无处发作,它怎么就收了人眼睛呢?
鼻子耳朵嘴巴,内脏什么的不好吗?
闻不见无伤大雅,听不见说不了话可以当聋子哑巴,眼睛双手还可以交流,阎鸩真是后悔。
这种事它就不该遇上!
而它连那男人的名字都不配知道,一个深渊之灵悄悄地碎了。
所谓的磨炼心性不过也是等着画楼办完明日的宴席,同去的舞女们闲下来后。
小厮领着她们去了真正的“后台”交给管事舞女后就走了。
管事舞女嘴角下方有一黑痣,长发卷了一圈又一圈用一根金簪别着,走路摇摆,不愧是舞女出身。
她对插队进来的两人并无不满,随意地指了一处让她们先去那帮忙着,“只需要打些下手便可,别让舞女自己去办。”
管事舞女原来是把她们当婢女使唤了,当然这并不能使两人生气。
阎鸩的小鸟体在精神海里给郁和说着话,郁和觉得叽叽喳喳的。
“哎,本鸩去的地方有你的心动人耶,可惜你是个瞎子,否则本鸩也不是不愿意让你掌控身体。”
更吵了,郁和真的怀疑凭它的智力,是怎样做到深渊之灵的,只靠武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