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两人不约而同地全身抖擞,好似在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
在与他人交流时,这样的行为非常不礼貌。但是蒋工斧二人的反应是诚实地根据内心来的,“抱歉啊,你说什么?”
话语间,方洛几人也过来了,看见那吃东西的背影,她确定那就是郁和,不过郁和是不会那样吃东西的。
时惜拉住方洛,不太确定道:“那是郁和?”
方洛一愣,她想起她并没有说过郁和的名字,“你认识?”
江蓝笙见势,挡在他们中间,隔绝掉蒋工斧看过来的视线。
“我们班的人。”
方洛后悔着那时怎么忘记说名字,六个月相当的封闭式理论学习,就算是她也颇花了功夫在里头。
“啊,我应该问清楚些。”时惜也懊悔,那时光顾着心疼方洛经历那些事了,对旁人也只有一个ABC的。
时惜对郁和印象不太深,记得这个名字还是郁和有时候被提问答非所问太搞笑记住的,“平时没什么存在感,感觉挺正常的,是她隐藏太深了?”
在渔安村时遇到的几个本就对他们存疑,已经先入为主所以论辨别障人不障人的,时惜经验可以说没有。
江蓝笙担忧:“那你露面会存在一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