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持续多年,毕竟以他们的特殊身份而言,实在不敢多造越矩,特别是自昌文君反叛以及少主母亲抑郁离世以来,先帝越发警惕,整个国家都笼罩在不安气氛中。
“叩见陛下!”父子俩郑重磕头下跪。
因两人间悬殊巨大的爵位差距,纵使对方是他岳丈也不能改变这一礼节形式。秦昊原意上前扶持,思虑一番却收回手势,耐心等待长辈完成全套礼拜才伸手相搀扶。经年累月田间辛勤劳作的结果让老人显得格外苍老虚弱,即便站立旁边年轻女儿身旁,也恍如隔了几代人般。
秦昊低头打量这位老者身上粗糙布料服饰,随后目光落在周围密集种植着的几十株桑树之上,心中百感交集:“五十岁便可披丝绸,孟老夫子的愿景确实美妙……只可惜现实中穷人家断难享用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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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他又轻声附耳给随从李福几句指示。听罢,后者略显惊讶但迅速退回,带领队伍转向巷口方向离去。
几株桑树枝桠光秃,黄叶纷纷飘落,院墙高不过六七尺且用泥土夯筑而成,刚刷过一层石灰白泥,显得分外醒目;木制门扉虽矮小却十分新潮且厚实地涂着保护漆层——显然这番装点,极有可能出自对自己即位事实的认可与庆祝而特意修整一番的小举动罢了。
进入院子那一刻发生了一件趣事:突然窜出来的大黄狗引起混乱,但令秦昊颇为意外的是,一向看起来羸弱的老岳父居然反应奇快,一脚将吠叫不止的大黄踹飞跑开。望着这一幕秦昊忍不住莞尔,随即挥手制止随行警觉欲出手制止的郎将行动。原来那只大黄犬体型矫健,短毛精干,虽然看似与宫内饲养的猎狗外形近似同属于本地土种猎犬范畴,但实际上更为强壮灵活精神焕发的样子吸引眼球。
“这是哪家畜养的狗?”问及此事,一名肤色黑红、体格瘦长青年慌忙出列行礼回答:“回禀陛下这是我平
后来又遇到更改年号等一系列事务,子霖大多数时间都在青云、翠林苑和玉华宫之间忙碌,偶尔在温泉宫留宿,也是与众人同榻而眠。
因此,若兮一直没能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引起子霖对蜂蜡的关注,直到前晚,她鼓起勇气主动接触,才算完成了向程远的承诺。
不过,蜂蜡滴落时的灼热感,她是不会向外人道的。
程远深吸几口气调整好情绪,拱手回答:“这正是我献给宫中的。”
子霖问道:“关于白蜜虫,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