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切！”柳晴及时止住口中的话，扫视四周确保无人关注后才松了口气。
李成一脸不自在，明白失言或毁谤将面临重罚。
片刻后，李成下令：“让那些体力较弱的俘虏乘坐牛车，成年羌人双手绑于身后，跟随队伍徒步前行！”
“行，依你所言！”柳晴应允后召来刘强调整队伍布局。
“咦，这些牛怎么长得如此奇特？”李成这时注意到牵引车辆的非普通水牛或黄牛，而是一种体披长毛的牦牛。
“嗯，这是羌族称作氂牛的牲畜。”柳晴取出一块布帛说明：“不过君上指出，这类牛只该名为牦牛…毛长难以适应关中酷暑，故老牛留下用来拉车及产奶，小牛送往郡县培养农耕。”
“君上果然见识广博！”李成拱手称赞，随后与柳晴一同催马朝枹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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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咸阳的士官学院里，
虽已是深秋十月，但这里气温仍比现代为高。由胡勇单薄外衣便可以看出。
胡勇脚蹬一双木屐，手持竹篮，发梢仅以树枝随意扎起，
“胡大哥要去哪？”一着黑袍少年快步迎上问道。
“洗个澡去！”胡勇答得直截了当。
青年是胡勇同寝室友孙亮，东海郡朐县出身。他的录取渠道与由地方举荐的不同，属于朝廷征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