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就站在那儿别动！”通天晓一脸不容置疑的严肃，目光如刀锋般扫过白虹，仿佛要将戳穿他的一切伪装，“我需要一个解释！”
白虹只好停下脚步，尽管他的雷达系统已经完成了锁定扫描，并给出了通天晓机体“一切正常”的健康报告，但他的光学镜还是忍不住仔细打量着通天晓，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受伤痕迹。“很抱歉，指挥官……您受伤了吗？”
通天晓为他称呼上的突然变化微微皱眉。不知为什么，他并不想听到骄横的小间谍这样称呼自己。
他语气里就带上了几分不满：“幸好没有！否则，我们的合作就要作废了！引风上将！”
白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我并不想砌词狡辩以减轻我的罪责。攻击长官，受到怎样的处罚都不为过。”
他诚恳地解释：“这次失误，都是我的错！我太过困倦了，忘了提醒你，不要在我关机充电的时候靠近我。我的防御系统是自动启动的，一旦感应到异常接近，就会本能地进入警戒状态。”
他莹白的光学镜中一圈浅淡的蓝色闪过，似乎在寻求通天晓的理解：“复兴军的环境，你们应该早有耳闻。权力的争夺就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都想往上爬，谁也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而我……我既没有过人的本事，又没有什么资历，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幼生体。”
通天晓冷哼一声：“你可是竞天择的学生！没本事没资历，说的是你自己？”
白虹一摊双手：“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是竞天择的学生。我也是想方设法吸引了复兴军高层的注意，才得到培养和重用的。”
他扬起灿烂笑容问：“那个……我能动了吗？”虽然是征求意见的语气，却是一副早就对答案胸有成竹的模样。
通天晓收起手炮，没好气地回答：“你看着办！”
白虹脚步轻快无声地绕过通天晓，走到对面的墙边把那只深入墙壁的餐椎拔了出来，随手一抛，那餐椎便稳稳落进那包小点心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