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睡了两天,却已经让营地里无人敢在顾时叙面前造次。
“有人图谋不轨,想占我们营地的地盘,尤其是那边的街区,说我们占地方太大。结果顾老大一出手,把那些俘虏的处置地挪到他们面前,一边宣布罪行,一边手起刀落,场面惨不忍睹,真是吓死人了……”
这是她偷听到的队外幸存者们的议论,前基地逃来的,他们用晶核换取急需的米粮,边走边八卦着。
难怪不见那两千多俘虏,据说身份重要的还被关在车上,包括林畅。天知道顾时叙是如何将这位副司令员捉到手的。
“……四号大队那群速度型的,仗着自己早到又是异能者,欺负八号车队的人,克扣米粮,还勒索保护费,甚至要他们出钱租屋。听说他们有亲戚,虽说是家事,可一传到顾队,那速度型立刻被赶出队伍。谁替他们求情,结果一样被赶。”
“这算什么,昨天傍晚,五号车队里两个鬼混趁两女出门,跟上去想要什么,结果被人制止了,没搞定,最后那两人直接当场爆头了。她们磕头磕得惨兮兮,哭得鼻涕眼泪直流,顾老大却装作没看见。那才叫可怕。”
这也是杨子晴今天早上偷听到的,营地内自家人偷偷议论的。
不止这两件事,顾时叙接管后,管事严厉,手段狠辣,短短两天里,他的威名与凶名迅速在营地内树立起来。
然而,人们对他的惧怕并不等同于憎恨,至少在严惩色狼歹徒这件事上,几乎得到了全营地女性的支持与赞美。弱势群体特别爱戴他,营地纪律因此更加严格,规则更加完善,这一切都与他的铁腕手段密不可分。
正沉浸在这些思绪中时,对面传来一阵动静,顾时叙站起身来,周围的人纷纷挽留:“顾队,不再喝一会儿?”
“不了。你们尽情享受吧。”顾时叙淡淡一笑,目光扫过杨子晴,带着深意的一瞥。
杨子晴握筷的手微微停顿,待顾时叙离席后,她也借口告辞。
走出酒桌,她感觉到后方有异样的目光,心中一阵懊恼:“干嘛这么贼兮兮的,和顾时叙一起离开没什么大不了的,弄得像在打暗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