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什么玩意?!”
金老头被身后的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不轻,猛地从坐着的大石头上翻身跃起,这才惊魂不定地扭头去看此前靠着的洞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身后那道不断从内部裂开的石缝上。
石缝入口上方燃着两个灯台,上面的蜡烛已经烧的只剩下一小截尾巴,由此推断,就在不久之前,灰袍老者几人就是从这条暗道离开的。
“好家伙,尸阴门这帮家伙果然是属地鼠的,这么能挖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祖上是挖煤的呢!这谁踏马能想到啊!”
金老头愤然啐了一口,明显对这种躲躲藏藏的鼠辈感到不齿。
净空和尚皮笑肉不笑,“人家干的可是挨枪子的事情,最低无期徒刑起步,谨慎点也没错。
再说了,人家总不能在暗河上面架个桥吧,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
大人~过来啊~来抓我呀~”
最后那句话,净空拉长着尾音,一本正经的捏着嗓子唱道,活像个风月场所调戏客人的失足妇女。
“噗嗤!”
崔篱没忍住笑了出来,被净空这么一打趣,洞中弥漫的压抑气氛都消散了几分。
她从素银耳圈内抓出一大把阿尔卑斯棒棒糖,交给冲天辫分发了下去,几个小鬼头心满意足地舔着棒棒糖,朝崔篱挥了挥手,随后化作四张纸片人飞回了崔篱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