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咱家丫头可干不出来那事!”
灰袍:我TM招谁惹谁了我?!
金老头时不时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的口沫横飞,絮絮叨叨的对崔篱描述了一下自己两次甬道逃生的经过,中间自然是添加了一些美化后的版本。
净空也不甘示弱。
见金老头半点都不提及有关自己的内容,他一脸不忿地用胳膊肘挤开金老头,摊开双手,指手画脚地演绎着什么叫‘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时不时还对着铁门里面瘫着的那条死狗吐几口唾沫增加可信度。
比如,聪慧如他,其实早就看出来地中海这个狗东西不是真心投诚啦~
又比如,他是故意将计就计看地中海玩的什么把戏啦~
两人的话太密,崔篱一时之间插不进话,只能嘴角含笑,时不时地“嗯嗯”应和几声,耐心地做个忠诚的听众,满足这两个老顽童的控诉欲。
不过她也没有闲着。
趁着两人磨嘴皮子的功夫,她重新从素银耳圈拿出两瓶彼岸花汁,亲自给他俩清洗干净了后背,以及被碎石划伤的脚底。
“啊,好痒啊,老金你帮我挠一下背。”
崔篱刚用小石头给两人变出两双布鞋,净空就使劲伸手去够身后的伤口。
然而他的年纪大了,骨头毕竟没有年轻时那么灵活,无论如何也够不着,急得他都想在墙上蹭两下来止止痒了。
金老头的脚底也痒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