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惊讶，对方打破了他的刻板印象，他一直觉得卓令川不可能唱那么温柔又有力量的歌。
第二次是不知所措，加上一点无法与人说的窃喜。因为他听出来那首歌是为谁而作。
第三次……第三次，也许是爱慕吧。李思特想。
无数人在台下，等着批判他，等着嘲笑他。那句猩红的标语触目惊心，嘈杂的现场没有人将心思放在音乐上，而他用自己的声音将所有人带回了演唱会的现场。
那时候的他，简直像是电影里披坚执锐的战士，带着无坚不摧的锐利和勇气。
李思特从来没有那么直白又强烈地感受过自己的心动。
现场的镜头扫到了他们，几人热情地和镜头互动起来。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李思特的错觉，镜头似乎在他脸上多停了一会儿，引来现场众人的大声惊呼。
李思特大方地朝镜头笑着挥手打招呼。
与此同时，卓令川恰好唱到副歌，兴奋上头的他朝着台下一个飞吻。
配合着身后LED屏幕上的李思特，简直就像是特地把这个吻送给了他。
而这一幕被现场歌迷们录下，演唱会结束后，＃蒸煮往粉丝嘴里塞糖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的话题窜上热搜。
“懂得都懂，这个热搜的含金量（划掉），含糖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