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给我雕那个花了多长时间？你怎么不用学就会？我看视频教程还有别人分享，说雕刻人像很难的。”
“我也学了的啊，木工阿榜就是我师傅，他还嫌我笨呢。他还说，楼上那个好看的小哥怎么不下来学？他一看就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真的吗？那现在可以教我吗？”
“今天先不教，太累了。明天教你。”
“哦。”
“我教会你的话，你想雕什么？”
李思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知道，我可不会那么没有创意。”
卓令川抬头睨他一眼，“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怎么还开始嫌弃师傅没创意了？”
“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李思特一开始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但很快就开始打瞌睡，最后等卓令川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卓令川就着灯光看了他一会儿，才低下头继续干手中的活。
李思特再次醒来，是卓令川打算蹲下来背他，把他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唔。好了吗？几点了？”
“快两点了，我们回去睡觉了。”
李思特点头，他正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手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