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窘迫说道：“程师妹，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我这掌门的颜面可就全没了。”
程灵素歪着头，一脸无辜，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掌门，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柳师姐特意叮嘱我，说您操劳过度，让我务必交给您。”
汪瑾轩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解释：“这种事，总归是不太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
程灵素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汪瑾轩，直言道：“汪掌门，您肾虚，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汪瑾轩听到这话，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脸上一阵热辣，急声反驳：“程师妹，可别乱说，我身体好着呢，哪有这毛病！”
程灵素却不依不饶，往前一步，神色笃定：“我在医道浸淫多年，什么样的病症没见过，您的症状再明显不过。”
汪瑾轩的脸涨得通红，眼神闪躲，还想嘴硬，可程灵素接下来的一番话，把他最后的倔强击得粉碎。
“您应该晚上还盗汗，平日里精神也不佳，这些可都是肾虚的典型表现。”程灵素条理清晰地罗列着。
汪瑾轩听到这些，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程灵素又说了一句。
“我能治！”
汪瑾轩“扑通”一声跪在程灵素面前，双手抱拳，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程神医，刚才人多，实在是让我颜面尽失。现在就您和我，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求您救救我！只要能治好，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程灵素见状，赶忙伸手去扶汪瑾轩，脸上闪过一丝不忍：“汪掌门，快起来，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职责。您放心，只要按时服药，再配合一些日常的调养，定能恢复。”
汪瑾轩站起身，眼中满是感激：“程神医，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往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