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呆河马表情呆滞仿佛神游天外,手下的节拍却一分不错,更令人捧腹。
一曲舞毕,观众纷纷叫好。
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观众看得尤为欢快,舞天鹅自然开怀。
谜拟丘压根不会讨钱,搪瓷小碗里零零总总加起来却有几百联盟币,虽说只能买一个宝可梦吃的树果,却是一个普通人家庭一两天的伙食费了。
呆河马、九尾和谜拟丘乐呵呵凑在一起数钱,打算去买些糖果和冰淇淋吃。
不染铜臭的舞天鹅却是不屑一顾的,婉拒了这几个在他眼中还是孩子的同伴。趁天还没黑,他要去郊外森林那片湖泊沐浴。
灿烂的晚霞泼洒,整片湖面被染成金红色,黑得五彩斑斓的舞天鹅舒适地闭上双眼,浮在水面上,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他睁开眼睛,一时分不清天空与湖面,二者皆嵌着漫漫繁星。
苍茫的夜空,透彻的湖面,一道身着黑色舞衣的高挑男舞者独自伫立其间。
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境,舞天鹅将翅膀伸到眼前,讶异地发现,这是一双属于人类的手!
他低头,一双颀长、笔直的双腿正踩在如银镜般的湖面上,双腿纤细却结实有力,肌肉分明。
这是一双芭蕾舞者的腿。他绷住脚背,脚背几乎攒成了个半圆,毫不费力地一个侧抬腿,脚尖高过头顶半个头。
“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鹅湖吗?”舞天鹅喃喃自语,说出来的却不是他从前说的天鹅语。
一个浑厚而磁雅的男音在说俄罗斯语,另一个世界里说这语音的舞者们将芭蕾舞发扬光大。
在柴科夫耶夫斯基的音乐里,《天鹅湖》的故事重复上演。
被诅咒的女主角到了晚上才能变回人类,游到岸边,与天鹅伙伴们跳一晚上的舞享乐,等到第二天的阳光再次洒在身上,又变回天鹅,悲伤地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