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诚凝视着那个伙计，目光深邃如潭水，试图用他的眼神打破他心中的防线，为他点亮一盏生的希望之灯。杜月笙适时地插话，声音沉稳而有力。
“你若肯配合，我杜月笙保证你性命无忧。你可以选择留下，亦或是我送你远走高飞。如若不然……”他故意停顿，没有言明后果，却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言而喻的威胁。
那伙计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接话。
“我配合，我全都交待！多谢杜老板救命之恩！”
玉致诚与杜月笙相视一笑，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是嵊县帮的眼线，负责四处搜集情报。三年前，大当家派我潜伏在福来客栈，作为暗桩，打探嘉定县域及其周边的各种消息。客栈老板知晓我的身份，我行动自由，店内事务可管可不管，相当随意。我利用客栈的便利，为帮派提供了几次重要的情报，大当家对我颇为赏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得意，却也夹杂着对帮派的忠诚。
“客栈里只有你一个人？”玉致诚追问道。
他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答道。
“应该只有我，但按照帮里的规矩，嘉定县城里应该还有人暗中监视我。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也绝不会让我知道他的存在。我猜想，他可能就藏在客栈对面的茶楼里。”
听闻此言，玉致诚与杜月笙不禁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凛。这嵊县帮的眼线体系竟如此严密，此次行动是否已被暗线察觉？若消息走漏，岂不是前功尽弃？
玉致诚眉头紧锁，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