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小棠跪在布满酒渍的竹匣前,颤抖着揭开最后一个酒葫芦的铜塞时,一枚刻着“白”字的玉佩滚落掌心。
玉佩边缘磨损的纹路,与她颈间常年贴身戴着的银锁严丝合缝。
“是爷爷的!”白小棠将玉佩紧紧贴在胸口,三年来强撑的坚强轰然崩塌:“原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白小棠转身望向窗外连绵雪山,晨光为她发间的铜铃镀上金边:“我要找到爷爷,就算真的有危险,我也不怕!”
白小棠指尖反复摩挲着玉佩上斑驳的刻痕。
赵峰倚着门框,看着少女倔强挺直的脊背,忽然想起曾经的自己。
“人海茫茫,想找一个刻意隐匿行踪的人谈何容易。”赵峰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等等,这玉佩不对劲!”
白小棠猛地抬头,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这是爷爷贴身之物!”
她突然扯下颈间银锁,将两件物什重重扣在一起,麒麟纹路严丝合缝间,玉佩表面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星轨图。
更惊人的是,银针开始剧烈震颤,顺着星轨指向的方向,穿透窗纸直指苍茫雪山。
赵峰蹲下身,指尖触到玉佩表面发烫的纹路:“是定位秘术!老酒鬼用了《灵枢秘典》里记载的‘北斗引’!”
叶凌望向赵峰,目光中带着兴奋:“这种术法需要在施术者身上埋入同源信物,玉佩能找到爷爷,前提是他还活着。”
“对,老酒鬼还活着。”赵峰做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