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胸也被揉了!啊!好酸……”
他手腕缠着项圈被举过头顶,整个人扭动得像一尾红发美人鱼,耳骨上的红钻耳钉都在闪烁着淫浪的光芒。
“骚死你算了。”左宸铭碾上男生胸前可爱的两点红豆,眼神幽深,忍不住俯身用嘴唇吸吮,“跟我在一起不准想其他人,有我操你还不够吗!”
“呜啊啊!奶头好痒,要哥哥再舔舔!好棒!嗯啊~”宁洲阳的回应是冲破屋顶的浪叫。
左宸铭手伸到下面撸了一把已经发大水的骚逼,抬起屁股全部糊在宁洲阳的柱身上,增加几分润滑,然后将剩下的抹进嘴里,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见识过男生逆天的柔韧性,他将宁洲阳的两条大腿都抬过肩膀,自己扎着马步,腰部后仰,后穴用力吮吸,包裹着鸡巴前后抽插。
鸡巴的顶端不时捅到他拇指盖大小的前列腺上,带来一阵酸麻,说不上舒爽,却让左宸铭有种被填满的满足,忍不住性感地低喘,他觉得自己会爱上这项运动。
括约肌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箍着肉棒从头撸到尾,从上滑到下,宁洲阳觉得左宸铭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表面是个冷漠禁欲的学生会长,衣服一脱立刻化身凶猛野兽,还是性本淫的那种。
自己躺在他身下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张着腿任操,上下都疯狂流水,虽然真的很舒服就是了,和方彻做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在不知道射了第几次,射到最后精液变得稀薄又透明,精口酸胀发疼,宁洲阳嗓子都叫哑了,左宸铭才肯放过他。
对方站起来后看到床单上一大片湿漉漉的骚水,还十分不厚道地嘲笑出声,他自己屁眼里满满当当的白精倒是一滴没漏。
又骂了一遍宁洲阳真骚,才跪下去把他骚穴边还挂着的淫液舔进嘴里,一点都舍不得浪费。
被伺候着洗完澡,换好床单躺进被窝时,宁洲阳全身酸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大脑里的东西好像跟着精液一起射空,甚至后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眯着眼被左宸铭哄着喝下一整碗白粥都没印象了。
“我要睡觉。”他霸道地将所有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埋在左宸铭怀里,半梦半醒间还在黏黏糊糊地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