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宁洲阳“你”了半天,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左宸铭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看在眼里,说一点都不喜欢他其实也说不上,但宁洲阳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他,于是将脸偏到一边,耳骨上的红钻闪烁。
“来不及了,我,我已经和物新学院的院花在一起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耳根赤红,泛着诱人的光泽。
左宸铭温存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眯起眼睛,表情危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宁洲阳心虚地瞥了他一眼,立刻撞进他幽深浓黑的眼睛,但还是梗着脖子没有动作。
半晌才听到身上的男人压低磁性的嗓音威胁道:“又变成物新学院了,之前外国语学院、机电学院和人文学院的好姐姐呢,宁洲阳,你再说几个人信不信我用舔过逼的嘴亲你?”
“啊!你,你恶毒!”宁洲阳瞳孔地震,赶紧摇着头躲闪,“你不要过来啊!”
眼看着左宸铭的嘴越靠越近,宁洲阳挣扎无果,只能闭着眼等死,却半天没等来人的惩罚,更衣室的空气有些安静。
他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全身赤裸的俊美男人此时正认真地盯着他的脸看,眼中的情愫浓稠而黏腻,像极了盯紧猎物的毒蛇。
接着从他的嘴中吐出叹息,“宁洲阳,你怎么这么招人呢,招惹其他学院的院花还不够,刚才篮球场上还勾引一个单黎。”
他顿了一会儿,又说:“不过我也是够贱的,你都这样了,还是爱你爱得要死,我们两个半斤八两,活该一辈子在一起。”
说完他就从宁洲阳身上下来,拿着自己的球衣将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干净,然后毫不在意地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