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闻着对方身上的味,周安才稍稍平息下来情绪,他倒没真的在这种情况下硬是要与李谷昌做那事,只将人拽着欲离开前厅。待走到门口时,周安才似刚好想起来了玄霄掌门那贪生怕死的玩意儿,脚跟一踢,地上原属于玄霄掌门的佩剑便一声嗡吟,瞬时贯穿其喉咙,将人以叩首的跪姿毙于当场。
人命于周安,似乎与蝼蚁同等,毫无半点重量。这种轻慢叫人胆寒,扎根在李谷昌心口的恐惧盘踞纠结,他费尽心思想要打探的仇人,周安轻而易举便杀了,就象是早早料定到一切,对所有的发展都运筹帷幄。这人带来的阴影遮天蔽地,他能逃到哪里去?他的冲动告诉他天大地大总会有容身之处,可若细寻却只能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而更多的,是滋生出的绝望,劝阻他告诫他无论去哪儿都会被周安找到,又何必逃。
可李谷昌不甘心,他不想之后只能就此沦为周安的玩物。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妥协在自身的恐惧下,甚至想着万一呢?万一他能够摆脱周安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呢?李谷昌想得入神,没注意到周安停了脚步。直到手腕被攥紧了几分,他才回过神来,迎上周安的视线。“在想什么?”周安似乎盯着他看好一会儿了,目光沉沉。
“没什么。”李谷昌回答略显生硬。这脱口而出的敷衍显然只会令他的处境更加糟糕,可李谷昌也心知肚明,无论自己说什么,到最后不过是看周安心情好坏罢了。若是这畜生存心想要作弄,那自然是什么理由都能搬得出来。“只是在想若是师父知道,必然饶不了你。”李谷昌擡出玄机长老,也不过是给周安添些膈应。
玄机长老当初不过教导他三年,随即便包袱一裹四海云游去了,将李谷昌直接丢给了周安。那时李谷昌还存着一腔莽撞的少年气,可比他小的周安却早熟得很,每日晒药调配,日子过得毫无生气的规律。也因为周安这份沉稳,李谷昌对其做出的约束总能听进几分。
哪能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会儿周安原本姑且安分搭在他腰上的手已揉起臀肉,惹得李谷昌脊背僵直。周安嗤笑,“你只知道找人为你出头?”瞧瞧黄謦如今下场,再看看自己如今四处奔波,皆是因李谷昌。这该是生来就会玩弄人心的,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现在想想,他不过是肏肏李谷昌的穴,便得担着走火入魔为其劳心劳力,颇有些不值当。周安这般思忖,手上却用力将男人亵裤扯烂开来。这一番都是出自惯性,周安做这事向来直截了当,若是李谷昌抵抗,他便贪图方便用些强硬手段。
一来二去,倒生出些趣味来。
若是在车厢里弄,周安就颇喜欢将人压在门上肏,李谷昌抓不稳门框,那副又惊又怕的模样极有意思,呜咽声跟小狗似的,穴又夹得死紧,生怕被这么颠出车厢,叫人瞧见骚样。若是李谷昌抵抗劲头强烈些,约莫肏到半途还会挣扎着想跑,周安便会故意让其挪出些距离,再将人拽着脚腕或是掐着腰拖回身下用力肏弄,这总让周安生出似在强奸男人的错觉。
就说前两日,不过肏得狠些,将李谷昌弄得怕了,本能压过理性后,男人便会眉头紧拧着掉眼泪。最开始兴许还耻于弱态遮遮掩掩,待到了后面就会整个人软下来,语无伦次得求饶。那时候这男人便乖得什么都能答应,哪里还有清醒时那副硬骨头。
当真是挨肏的婊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