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对方的模样,只能感受到很大,很长,干得他死去活来。
但那十九个男人谁不是天赋异禀,还都喜欢往死里干,他只能颤抖着去抓对方,想摸摸他的手,或者身体确定对方是谁。
他摸到了对方撑在床边的一只手,往前撞的动作顿了一下,复又对着他敏感点九浅一深,干燥的肉棒裹了一层水膜,被淋的湿哒哒的,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
“啊……啊啊……”
闻玉书一边艰难地摸着他的手,一边被干的低叫连连,病态勃起的肉棒涨得通红,底下的洞泥泞不堪,蠕动时爽得人浑身舒畅,那人低低喘息了一声。
要是说摸到手之后还有些犹豫,这一声低喘就让他认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叫着:“顾……顾站,啊……不行,别……别顶……别顶到里面。”
他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都被干的浑身发抖了,眼前还是一片黑的,闻到了属于顾霄的气味,对方和以前一样从亲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屁股,用力顶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着敏感滚烫的嫩红软肉,硕大顶端噗嗤顶入结肠。
顶到底了,结肠弯曲的地方很胀,闻玉书泛着红的身体一抖,难受的仰头,沙哑地叫了一声。
顾霄大概还是十八岁正青春的少年模样,抱上去没有后来那么一大只,身上还有高中生的青涩,那活儿生的虽干净,却不小,肉壁原本死死夹紧箍住他的鸡巴。裹着他的体液突然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