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江言卿俊美不凡的脸,对方长发披肩,被玉打的冠束起一半,压在他身上,那种风雪凉意闻着很清凉,似乎刚从江家出来,就等不及地过来了,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他,常在内阁批票拟的手还放在他衣襟里,很不成体统,他叹了口气。
“江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有什么可处理的,”他不让江言卿摸胸膛,江言卿就把手拿出来,玩起了他耳边的一束发,漫不经心缠绕在手指上,和他抱怨一样:“喝了茶,给了新人见面礼。”
他也叹了口气:“就等着莹姐儿长大,替我收回来了,不然我这些年给出去的礼,岂不是白给了么。”
闻玉书觉得好笑,和他打趣:“江大人乃谨身殿大学士,一朝内相,还少了这些身外之物么。”
江言卿假模假样地和他诉苦:“闻大人这就不懂了,这不是还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辅,上头还一位元辅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声,温和地问:“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辅的。”
闻玉书加封元辅已有半年,是内阁之首,当之无愧的内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属。
江言卿眉眼随慵懒,却带着攻击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绕着闻玉书耳边垂下的一缕墨发,语调可怜地描述一场古代职场性骚扰。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时候伺候的不好,还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厮过来给我擦擦背。”
闻玉书这斯文人非但没脸红,还轻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脸不认人一般,轻柔地问:
“江大人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错了,”江言卿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望元辅在给我个机会……”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裤子里:“好好孝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