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肠道裹住肉棒,实在畅快,贺雪风揉了揉刚刚高潮,还轻颤着身体的闻玉书后颈,压着他将硬挺的炙热顶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碾压的大量汁水冲出来,闻玉书也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可惜贺雪风却没放过他,一直到将他磨得高潮个不停,眼角淌下泪,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才顶在最深处的肉壁,感受着里面一抽一抽恨不得缴断他的痉挛,舒舒服服地松开精关,射满了他。
激烈的性爱停下,他们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
贺雪风从他唇上离开,闻玉书便无力地倚在了他怀中,微湿的长发粘着白皙的肌肤,眼角泪痕还在,唇上红的不像样子了,还在张着一口一口喘着气。
“忍得脸都红了,怎么一声也不叫出来?”贺雪风退出去,边拿着手帕为他清理,边低笑着打趣怀中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害羞么?”
体内的情潮刚消退,闻玉书也清醒了,在没有任何遮挡的花园交合很刺激他保守的内心,臊得脸颊发烫,往回缩了一下腿,凉嗖嗖的风从他露出旗袍的腿吹过去,屁股也是凉的,很不自在:
“还在外边呢,二爷,快放了我吧。”
好声好气的商量让贺雪风更想笑了,心里都是满满的甜,只想好好调戏调戏臊的不行的“嫂子”,可还不等说完,那讨人嫌的就回来了。
“呦,背着我干什么呢。”
贺巡刚参加了商会的宴会回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单穿了衬衫和西服裤,可能是喝了点酒,眉目懒洋洋的透着松弛感。
他这几年年纪长了,性子却没什么变化,一点没见长大后多沉稳,还是吊儿郎当的,过去低头在闻玉书脸上偷了个香,便把他一提,抱到自己怀里,胳膊上的西装外套随便往旁边的桌子一放,坐在石墩上,扶着闻玉书的腰,打量的他不好意思偏过脸,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