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从未这么惧热过,浑身出了一身薄汗,衣服贴着皮肉,又扎又痒,他一手按在男人脑后,仰着脖颈任他亲吻。
另一只手抚在男人的手腕上,若有若无地制止他的下一步行为。
可他眼睫微微眯起,拿指腹的薄茧子缓缓磨蹭男人腕骨的动作怎么也不像是拒绝。
是欲擒故纵,很低劣的手段。
周迟的手指温温凉凉,手背隐隐凸显出筋骨和青筋,性感的一塌糊涂,很亲昵的在他手腕上磨蹭。
昏暗的光线,朦朦胧胧勾画出周迟介于少年和青年的面颊上,凌厉的下颚扬起,表情似艰难忍受,更似愉悦。
男人那一处格外坚强,被周迟结结实实压在屁股底下,非但没蔫巴,反而愈发灼热,两人的双腿之间,无意识磨蹭在一起。
从未开荤的老男人,一旦起了这个头,简直难以压抑住自己本性,体内澎湃的欲火甚至差点波及到周迟身上。
祁斯贤正小幅度的朝上顶弄,一点点蹭进臀缝之间,隔着一层薄软的布料,缓缓磨蹭,轻轻挺动。
周迟被磨得很不舒服,眉毛蹙起,从鼻腔里闷哼一声,手指抠紧男人结实的臂膀,狭长眼尾一扫,从沁凉的眼风中愣是能瞧出一抹极勾人的薄怒。
“爽了?”
男人看他的眼神极富侵略性,在昏暗的环境色下,依旧能察觉到那股摄人的欲意,正排山倒海般朝他涌过来。
像是用眼神,就已经把他狠狠奸了一遍。
“祁先生。”周迟的臀下磨了磨祁斯贤的小腹,说:“我现在只能和您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