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律动愈发缓慢,几乎要让他细细品味一遍那根东西是怎样的触感、怎样的形状,又是怎样在他体内逐一攻破。
“怎么这么久...”周迟咬紧牙关,话未结束,又被男人猛的深入顶得一声“啊”字泄出口,喉口喘息,脑袋深深低垂,面颊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颈椎骨细细发颤。
真的要疯了...
“夹得很熟练。”男人沉吟道,单手掐紧周迟的脖子,将少年的脑袋向上抬了抬。
“其他人有把精液射进你的骚逼里吗?”
回答他的是周迟死死抠在他手臂上的指甲,修剪平整的指甲硬是给他剜出一道血痕。
恍惚之间,周迟从深黑的玻璃窗中依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人,他摘了眼镜,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温水泡过一般,有一层毛毛的边,看不真切。
一道滚烫亦冰冷的凝视,锋利如刀刃,甚至破开车窗,直直朝里面射来。
“有人。”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臀间肌肉夹紧,方才有些恍惚的表情刹那间恢复冷静,一只手臂推在身后男人的小腹上,艰难朝外抵。
祁斯贤被身下这股忽如其来夹紧的力道绞得头皮发麻,两手扣紧了挺翘结实的臀瓣,不轻不重的扇了两下,啪啪两声清脆响亮。
“别发骚。”他说。
陈嘉行慢步上前,曲起手指,不慌不忙的敲了几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