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的嗓音平静:“他确实比不得您,在各个方面....”稍稍停顿一下后,他继续道:“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我从前不喜欢男生...除了你们两人。”
只和你们祁家的人做过。
祁斯贤年过而立,正是耳清目明,对周围一切事情都了解的透彻的时候,他了解周迟接近他是究竟存了怎样一种想法,拿他侄子只是个噱头。
这次以身入局,逮出津州贪污窝点的事情说险也挺险,稍有差池,周迟就很可能会在那间包间里被人轮奸了。
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在最初没有助周迟一臂之力。
“因为您,我被人这样对待。”
倒打一耙,把黑的说成白一向是周迟的拿手好戏。
他在利用男人的愧疚心,虽然这点愧疚在滔天的性欲中可以说是只有指甲盖大的那么一点。
“而且,我....”
话毕,周迟的眼帘一掀,两人的目光正正撞上。
他稍稍挑眉,唇角熟练地扯起一抹笑,冷淡到有些不近人情的长相在一瞬间犹如薄冰乍破,从中溢出一些粘稠暧昧的,令人脊骨发颤的情.色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