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杨启真是看得心里劈里啪啦的塌陷,浑身又酥又痒,刺挠得慌,想把周迟狠狠挤压在怀里,痛痛快快的疼爱一番,又有另外一股诡异的暴戾心态。
他想把周迟囫囵个儿的吞进口中,用牙齿拼命咂磨。
“周迟。”他心里一动,凑到周迟耳边,声音低低的:“背过身子干嘛,看看我呗。”
他偏不让周迟安安生生休息,偏要去搅一搅和,一只手探进被窝里,大概这具身体发了热,浑身都罩了层薄汗,随着他的手掌一寸寸贴攀爬,那一股晶亮的汗也隔着T恤湿漉漉的黏在他掌心里。
半透的衣服很快在他手心皱成了一块咸菜,露出一小截劲瘦温热的腰肢。
“周迟,你说,你是不是给别的男人艹病了...到头来还是要被我这么个奸夫照顾着,你说你图什么,嗯?”
他就像呼噜猫科动物似的在周迟脊背处一下一下顺着毛,指尖顺着深深的脊柱沟向下点点画画,这道迷死人不偿命的沟壑像条湿漉漉的河在他手里胡乱发颤,淌下来一条热汗。
“松手。”
“不松。”
或许是觉得身边的人太吵了,从他醒过来时就在耳边唧唧歪歪个没完,周迟眉毛一蹙,扬起的下颚如刀刃一般精美肃杀,抬起两根手指轻轻抵在杨启不停翕动的双唇上。
“闭嘴。”他简单明了,声音带着病后闷闷的沙哑。
杨启嗤的笑了一声。
周迟哪曾想面前这头浑身冒欲火的东西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主,见他两根手指抵过来,像小狗扑食一般,兴冲冲探出舌尖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