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默念:叽叽之神,您可千万要当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屁话啊,这辈子干不了周迟你还有什么用,啊呸...您吃好喝好,将来多给点儿力。
揣着乱七八糟的心思,他手指头才挠上周迟的脚底板,这只脚就应激了似的猛地踹在他脸上,直接给他踹得向后一仰,险些跌坐在地上,脸上骤然冒出来一块大红印子。
“嘶-”
先前再汹涌的情潮也瞬间化为不可置信,他捂着半张脸,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谁能想到周迟生病之后还这么虎虎生威,这一记给他踹得够呛,嘴角都磕破了一层皮。
他气得扣紧了周迟的脚踝,但一句重话不敢讲,一点过火动作不敢有,生怕周迟眼里再冒出点“脆弱”的金豆子。
生生遏制住体内的火气,也却愈发恶劣的拿指头往脚心那儿揉搓,每次指尖轻轻刮擦过时,周迟脚趾就猛地蜷缩起来,活鱼似的剧烈挣扎两下,他连忙死死按住,冷笑道:“周迟,你真是要反了天了!”
“谁自打你刚醒了就巴巴的守着你,谁摸着你的脚像块儿冰似的又捧着暖,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杨农夫和周蛇。”
周迟不屑的勾了勾唇角。
下一秒,他表情就凝固住了,脚背上像是什么湿漉漉的小虫子爬过。
杨启哼笑道:“周迟,我亲完脚还敢亲你的嘴,信不信?”
他低头,又亲了极响亮的一口,正得意洋洋找周迟麻烦,却看见周迟满脸不可描述,稍稍转头看向门口。
病房门口,站着急吼吼从各个声色场所赶过来的圈内二代们,个个脸上的表情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似是尴尬,又有点气恼。
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