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畜生…老东西,老流氓,也只能想到这种事了,周迟暗暗骂道,青筋在颈处猛然贲发。
他终于挣出一条手臂,死死抓着陈嘉行的头发向外拽,指甲在颈后划出一道道血痕,可陈嘉行也像是在享受最后一顿晚餐似的,几乎吃出了狼吞虎咽之感,他从未想过“咬定青山不放松”这句话还能用在这种场合。
周迟才稍稍清明的眸子,又笼上一层水雾,裤子褪了半截,堆在脚踝处,露出两条结实紧致的大腿,被男人死死压制住。
他撑起身子,扬起下巴,从一片恍惚间看清楚钟表的时间即将走向凌晨一点。
“松开,祁斯贤马上要来了。”
陈嘉行恍若未闻,最后一次深.喉,周迟的指尖死死扣进男人的颈子,清凌凌的双目短暂失焦,微微向上翻,他再也抑制不住,终于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喘。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腥气。
而男人的脸也恰时钻了出来,含了满嘴的白浊,咕咚一声咽了进去。
他眸间狠辣,喉咙细细密密的疼,发出的声音也喑哑难听:“怕什么?”
“不就是自己的情人出了轨,多了个姘头,难道他连这点也承受不了?”
“那他包你也太自不量力了。”陈嘉行吻着他的肩颈,似乎对周迟满足后湿漉漉又清冷的气味格外上瘾:“毕竟红杏出墙是你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