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项把手枪从周迟体内拔出,毫无预兆的朝一边开了一发。
空包弹。
紧接着,他又上了膛。
周迟深深吐出一口气。
都说最极限时最敏感,他从两发上膛的声音听出了很细微的不同,如果第一发是空包弹的话,这一发,绝对有东西。
没回过神的杨启被身旁的人一脚踹了出去。
那人攥紧了他的头发,手里力道丝毫不收敛,拳拳到肉,砰砰的沉闷声落在耳朵里惊心动魄,是往死了打。
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东西呢?
就算打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从前杨启横行霸道时,也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但当他从主体变成客体时,感触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迟就在目睹着同伴被凌虐致死的时候,被路项狎昵暧昧的揉着大腿、以及身前那条半软不软的东西。
“刚刚不是抬了一点头吗?”他摸了两下,讶异道:“被吓软了,还是不行了?”
周迟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脖颈处崩起浅浅一层青筋,一声没吭,只有在被触摸到不该碰的部位时,才发出猫似的,浅浅的一声喘息。
揉了几下,依旧没什么反应,他开始觉得有点乏味了,朝那边挥了挥手,叫停了那头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