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瓜刷绿漆,表面装得倒挺正经。
......
两班人马撞在一起,又彼此熟识,于是拼在了一桌用饭。
席面各方大佬云集,周迟不是主角,就百无聊赖靠在座椅上冷眼旁观。
推杯换盏间,他才发现,自己面前小杯子里盛的白酒不知什么时候就换成了白开水。
因为先前已经敬了一轮酒,他又拿着那杯白开水,面带笑意朝祁斯贤走过去。
“ “祁厅长,我一直都听过您的名号,心中十分尊敬,我再敬一杯。”他捏着白瓷酒杯,袖子挽至手肘,小臂肌肉结实流畅,隐隐有几分侵略性,仰头灌下水,表情却十分拘谨。
他感觉祁斯贤的眼神格外的重、热,幽深的眸子沉甸甸地往他身上一压,好像要将他吃了一般。
席面上也没谁敢一敬敬好几杯的,这不是变着法的灌酒吗?周围几人的心悬在嗓子眼里,都在暗暗骂这初出茅庐的愣头青。
席间最有权柄的男人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周迟往他杯子里倒进满当当的酒,也跟着周迟的动作,一仰而尽,给足了周迟面子。
其余人的表情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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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两方人马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