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之手扶着黎见卿的大腿,五指微陷,隔着布料触到她柔软的腿肉,他扫了眼前方的人,语气淡定:“不要以为现在有人,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黎见卿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身,故意往陆微之耳边吹了口气:“好像是不能诶。”
黎见卿精神气力都没恢复,陆微之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
从医院检查出来,他们上了回酒店的车。
黎见卿靠在后座,手机里充斥着徐婉云的消息:“你不想和我说什么吗?我以为你会像我妈一样,要求我别再做记者的话。”
“没有。”陆微之说,“你好像挺喜欢你这份工作的。”
“为什么?”陆微之稍顿,“应该和你家里无关。”
外景记者风吹雨打,麻烦和危险都少不了。哪怕她想要与世无争,不是非选这个行业不可。
“分开的,和我家,和你都是分开的。”黎见卿比了个划分的手势,“这是我自己的一个地方,我在”
黎见卿不是个新闻理想大过天的人:“拓荒。”她想了想,“我发现我还蛮喜欢这种亲手去触碰的感觉。”
黎见卿出生长大,经历的不是阴沉的低谷,即是绚烂的虹影,都很空无。
但做记者,所采访的人,所报道的事和物,都是她亲自面对、可以触碰到的,就像前段时间去助农采访,蹲在稻田里,感受翠青的稻叶拂过脸。那是和坐在家里吃进口的贵米毫不相同的感觉,贴着地的时候,她可以不想太多。
陆微之见过黎见卿在家写稿件,她甚至不会选择电子输入,因为喜欢一个字一个字由手写落到纸面的感觉。
黎见卿打了个呵欠,陆微之张开手,她爬到他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