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倒也还好,唯独在认出那块汗巾的瞬间,云泽连掩饰都没有,一把将东西抽出并抓攥在手,脸色也随即变得异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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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老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厌恶,随即轻哼出声,手指更是往桌上一敲,“这新郎要给新娘的体己物,几时成了公婆该代劳的琐事?其余几样倒也罢了,你们居然连他贴身的汗巾都翻出来,却是愚蠢!”
上官杰的确因为这事与赵氏有过争论,最终也是他做出了让步,故而再无理由把别人抬出来当挡箭牌,是以母亲责难,他也只能静静受着。
老夫人可没忘记自己孙子在见到汗巾后的反应,这会儿再瞧儿子这个模样,却是气极反笑:
“我国早与外域通行,百姓间也免不得多有往来,知些别处的风情也不稀奇。只我礼义之邦,岂是夷狄之陋可比。本就是些小夫妻关了门外人管不得的事,你们当爹娘的却是颠倒体统。”
上官杰被说得耳根发热,却还想着解释:
“儿子只是想着,那汗巾本就是上好材料刺绣,又是泽儿小时常——”
不想老夫人却在这时突然打断说话并厉声道:
“这门亲事,且不说非他所愿,此间也是诸多波折,事到如今,说他是为了这个家违心应承都不为过,你们只当是块汗巾,可曾想过这分明是他的脸面!还好今天再无别个看见,但凡当时有个丫鬟什么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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