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声响起的时候,还有人呆立在原地,张大的嘴巴久久合不上,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梧桐树上的麻雀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起,扑棱棱地飞向灰蒙蒙的天空,像是一群被惊扰的幽灵。
半小时后,刘家专门为刘建明准备的病房外,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冷的光,像是冰冷的刀刃。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得让人鼻腔发疼,仿佛要把人的呼吸道都腐蚀掉。
十几个人正焦灼地来回踱步,他们的脚步声杂乱无章,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西装革履的秘书不断刷新着手机,眼神里满是焦虑和不安,仿佛手机里藏着能拯救一切的答案。
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聚在角落里低声交谈,时不时投来忧虑的目光,那目光像是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为首的中年男人领带歪斜,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手里的雪茄已经熄灭,可他却仍下意识地放在唇边,仿佛那雪茄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听到电梯发出“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走廊里格外突兀,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原本在病房外焦急踱步、满心期待的中年男人,猛然间转过身来,眼神里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花,快步朝着肖晨迎了上去。
他的脚步急切而慌乱,仿佛慢一步就会错过拯救父亲生命的最后机会。
“李先生,您可算来了!国外那些专家都摇头说没办法了,说父亲这病已经是绝症,回天乏术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搓着,像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丝安慰。
“让开。”肖晨冷着脸,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保镖。
那保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似的,可在肖晨面前,却不敢有丝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