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的整条右臂“啪”地一声,毫无征兆地垂了下去,肌肉瞬间松弛,软塌塌地挂在身上,就像一块破布被随意搭在上面,毫无生气。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抬起右臂,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
第二根竹签刺入气海穴时,豹哥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
他突然弓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冲喉咙。
“哇”的一声,他吐在地上,那呕吐物里混着未消化的酒菜和血丝,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当第三、第四根竹签分别扎进手肘和膝盖的穴位时,豹哥疼得浑身筛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齿也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他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第五根竹签悬在他膻中穴前时,豹哥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他的黑色工字背心全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肉上,勾勒出他扭曲的肋骨轮廓,那模样狼狈至极。
“十秒,”
肖晨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将烟头凑近豹哥的光头。
烟头灰烬掉在豹哥光头上,烫得他猛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却又被肖晨死死按住。
“你要是能挺过十秒,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