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插进去了,哥哥的逼这么容易湿,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对不对?”席澈的声音更低,滚烫的茎身贴紧小穴开始摩擦,龟头一次次蹭过穴口,兴奋得又勃起了一圈,腺液甩到了肉缝里。
阮慕被说的身体发热,脸也跟着发烫,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掉下来,下意识被席澈带着走,逼口越敞越大,被磨得瘙痒难耐,悄悄含住了一点龟头吸吮。
他嘴上还在反驳:“不是呜,不是……”
“不是吗?那这么骚的逼有什么用?”
“只会含鸡巴的骚逼。”席澈咬了一口阮慕的耳垂,把他的大腿抬起来,鸡巴猛地顶进湿的不行的穴里,粗硬的肉棒一肏进去便收不住的肆意抽插起来,顶得阮慕张大嘴巴,泪眼朦胧地哭吟起来。
“呃,啊啊……好粗呜……”
既满足又羞耻的感觉冲击着阮慕,穴里又被操得快感连连,因为下午已经被肏得很开,现在轻易就接受了全部快感,媚肉讨好地夹紧大鸡巴,分泌出更多汁水。
很舒服呜……可是,太舒服了……
阮慕双眼翻白,已经有些想喷的冲动,嫩红的舌尖一次次舔过下唇,神情勾人,穴里被插得酥麻,快感一阵一阵涌上来,他爽得连小肉棒都在抖,嘴里发出细软动听的呻吟声。
“嗯啊,要坏了……坏了……”
席澈肆意地在穴里抽插,兴奋到极致,龟头刚一顶到宫口,那处绵软的小口就对着他乖顺敞开,但一想到这里是下午被别的男人肏开的,他眼神又忽然暗下来,抱着阮慕的双手收紧,鸡巴猛烈地朝宫口肏弄,吃醋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