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走出房间门,就被江墨竹握着手腕拉了回来。
李兀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江墨竹压着肩膀按在墙上,说那我们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
然后江墨竹用身体力行践行了他的话,李兀觉得实在太变态了,比其他几个男人还会玩,李兀被他翻来覆去地干,还没在高潮中缓过来,江墨竹腰身就往下一沉,又进入他的身体里。
江墨竹那根很大,只要一进去穴肉就嫩层层的缠上他,舒服得他头皮发麻,腰腹挺动,李兀那几天被撑开了腿迎接他,被一次次带到更高昂的情潮中。
李兀环紧他,身体几乎没有缝隙的跟他贴合,两人身体迭合着,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被淌过李兀的骚水淫液。
等到江墨竹终于偃旗息鼓,李兀哭着说下面难受,抽抽搭搭地吃不进饭,江墨竹把他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地喂他。
李兀渐渐也接受了这种混乱的关系。
不然该怎么办?
跟几个男人一段时间,在性爱上,他几乎被养坏了,他们对他又舔又胁迫,李兀没有任何到达。
李兀原来是那么的保守,内向的一个人,却渐渐迷恋上这种极致的欢愉,且每次感觉都不一样。
李兀后来想通了,他们争他们的,自己还是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