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里衣服饭不好好吃,衣服也不好好穿,浑身只穿一件盖住臀部的白衬衫就溜溜哒哒地走来走去。
李兀身上很白,哪儿都白,晃的徐宴礼眼睛疼,脸色难看地让他把裤子穿上,不然就离开。
徐宴礼查过李兀了,非常奇怪,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徐宴礼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人和事,索性就把李兀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有威胁也方便处理掉。
不过这个人好像白纸一张,某些方面又不是。
李兀灰溜溜地穿上裤子,也觉得很挫败,同居时间里他不停用自己不算丰满但漂亮的臀部引诱徐宴礼,可这样待了半个月,和他想象中的徐宴礼被他完全魅惑的场景简直相去甚远。
他得承认自己的确不是一个有魅力的魅魔。
连勾引人这么最基本的事都做得这么差。
甚至在饿急了,徐宴礼天天在他面前晃,跟在一个饿了很久的人面前摆上一顿大餐有什么区别。
李兀实在受不了晚上胆大地脱光了,摸到徐宴礼的床上,刚摸上徐宴礼的腹肌,被徐宴礼按着下巴按在床上说:“我不喜欢上赶着的,李兀,你不觉得自己这样特别廉价吗?”
李兀只是太饿了。
徐宴礼觉得李兀就是个没心没肺堕落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