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夜里偷摸洗完床单回来，李兀已经睡得很香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扯开了底下就是光溜溜雪白的身子，戚应淮撑着胳膊把他翻过去正面抱着，李兀被弄醒，软绵绵地推他，无果后，在戚应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下次我得给你垫个尿垫。”
戚应淮说着又把李兀往怀里抱了抱，睡了过去。
李兀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戚应淮简直是他遇到的最好糊弄的人类。
虽然他也发出过疑问，说为什么他觉得有点不对，他看过的小说不是这么修炼的，双修不是应该还有什么运转心法。
李兀于是做爱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
戚应淮正关键处，哪里听得清李兀在念什么，还挺像模像样的，还是后来李兀漏洞太多，戚应淮开始留心了，才听清楚了李兀闭着眼睛是在报菜名。
“麻辣香锅，水煮鱼，宫保鸡丁，鱼香肉丝，酸辣汤，红烧肉，酸菜鱼，麻婆豆腐，地三鲜……”
戚应淮：“…………”
有一天戚应淮贴在李兀背后说，他想看他飞，于是李兀把臂膀露出来了。
戚应淮掰着李兀的颈子仔细看他，李兀翅膀露出来，头上的角和尾巴也无可避免地露了出来。
戚应淮说：“不对，你还是个外国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