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没有徐宴礼的同意进了一次食,他就记恨到现在。
徐宴礼说你不是喜欢跟人上床吗?他以后一定会慢慢满足李兀的。
李兀闷闷地说他不吃吃过的男人。
徐宴礼冷笑一声:“商时序就可以,为什么我不能,我干得你不爽吗?”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李兀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说就不想跟徐宴礼做,然后就被徐宴礼狠狠又做了几顿,没了嘴硬的力气,裸着身敞着腿喘气,逼一收一放的,徐宴礼瞥见了把他往下一拽,就着之前满当当的体液,再次插了进去。
被干到神志不清,李兀肚皮都起起伏伏的,徐宴礼粗硬的毛发扎得他外阴都红肿,被肏爽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只知道挂在徐宴礼脖子上亲。
徐宴礼爱他此刻的模样,又恨他浪荡得好看,他觉得自己早就应该明白李兀就是个婊子的。
只要让他高潮占有他就好,对他再好李兀也不会把他挂在心上的。
李兀被徐宴礼锁在卧室里,衣服无声地落在地毯上,他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全身仿佛坠入松软的云层,只等着徐宴礼每天回来喂饱他。
这天李兀稍微腿没那么软,起身敲了敲玻璃,尝试着能不能再次把它撞开,事实证明,上次从江墨竹那里逃脱只是因为他威胁到了他的小命,某种意义上激发了他的潜能,这也太硬了,他是真的不行。
徐宴礼在房子里安装了监控,大概是看到了他的动作,隔天就给玻璃外封了窗,还以为是他想死。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恨不得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