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礼一手卡在他腰骨上,撑起他全身重量,然后拿起一个塞子,堵住了那往外淌的精液,李兀肚子涨鼓鼓囊囊得像是怀了谁的孩子。
李兀的确怕他们反悔放他出去,他刻意敞开身体,讨好他们,呼吸都带着略带诱惑的浅促,向几个男人传递着自己的渴望和顺从,让自己处于一种被掌控的状态。
甚至李兀那天离开,几个男人都没有送,而是司机送的。
李兀在那里见到了自己许多前辈,他们慈爱地看着李兀,然后给了他一瓶药剂,然后对他郑重开口道。
“魅魔是不可以被人占有的,我们只属于自己。”
李兀喝下了那瓶药。
那一天一直等到天黑,李兀都未出现在他平日里的位置。
戚应淮冷笑一声:“真是一败涂地。”
其余几个男人一言不发。
戚应淮赢了,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所以是没有一点喜欢的。
李兀或许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有了新的猎物,把他们狠狠抛在脑后。
李兀是这个所谓的“家”的支柱和灵魂,这个“家”是围绕着他而建立的,每一道墙壁、每一块地板,甚至每一套餐具,当他离开时,这个“家”开始摇摇欲坠,似乎一切要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