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脸色潮红,身体已经对性器极为渴望,他半眯着眼喘息着道:“要,进来”
“要谁的?说清楚。”徐宴礼故意为难李兀。
李兀现在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了,只觉得刺激,淫叫着让他们都进来:“好痒,前面和后面都好痒。”
他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已经忍耐不住地扯开那根绳,将鸡巴插进他的两个湿淋淋的肉穴里,然后狠狠肏到了底。
“啊啊啊……好棒两根一起进来了……好深……好舒服……”
李兀爽到极致,两根粗大的阴茎进出自己两个淫穴,徐宴礼和商时序被他叫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狠狠往那湿软的两个穴里顶弄。
“操,怎么能骚成这样,那小子要是干了,咱们今天就只能干脏逼了。”
徐宴礼说:“说不定他更喜欢。”
“也是,现在都扭得这么骚,说不定夹着那个姓江的精液被我们干得更爽。”
“是不是说到你心坎上了,夹这么紧。”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奚落起来,李兀只觉得浑身每一处都敏感。
徐宴礼是话不多猛干型,很快李兀的花穴很快被干成猩红的颜色,李兀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胸口的乳夹又被拉扯着,快感倍增,不停地说着老公好棒。
两根鸡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不断地往里肉干着,李兀那饱尝淫欲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将两根鸡巴吞了进去,爽得不行,淫水不断地被操了出来,两个肉穴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要到高潮的时候李兀下意识吻住徐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