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全身扭得发浪,屁眼里也汩汩地流着淫汁。
李兀莫名其妙地被干了一场,被商时序生气地拿着跳蛋玩了前后穴,又压着阴蒂摩擦,边弄他还说他怎么越来骚了,李兀脸色潮红,神色迷离,身体酥软地躺在床上。
李兀总不能说这是他想要下面变紧的方法吧,说不定还会被商时序认为这是他故意讨好他们的方式。
商时序这种自恋狂很难不这样想。
于是李兀没解释。
商时序和徐宴礼就觉得就是他骚得不行,恨不得时时刻刻下面都塞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李兀也觉得这好像确实有效,因为徐宴礼和商时序跟他上床的时候,被他夹得比以前更容易出来。
最近李兀的公司在接洽一个酒店业务,于是需要出几天的差。
接待他们的团队里有个很年轻的男人,叫戚应淮,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在看见李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态度有些不好,甚至嘁了一声。
甚至在他们一起上电梯,跟李兀触碰到的时候,会很快弹开。
跟李兀身上带着病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