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烬比他高大比他壮实,他几乎是完全被邵烬罩在身下,重力压迫着他的胸腔,里面的氧气被挤出来,呼吸道也被邵烬的舌头阻塞着,乔声感觉自己脑子越来越昏昧,思考什么的,根本不可能。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湿濡潮热得厉害,像是泡在沸腾的水里一样。邵烬的胸肌很结实,但乔声却难以言喻的隔着那层皮肉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咚咚咚的,特别的掷重有力。
卧室的空调也起了作用,乔声怀疑里面的温度调得要比外面高的多,
邵烬起了身,将再次高潮的他捞起来跪趴好,双手箍着他的腰快速的操干。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乔声的求饶声零零碎碎的,像是泡沫一样,美丽却脆弱。
“好的,声声想要我当然得给。”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声声干死在床上,好不好?”
“不,呜……”
卧室里面没有开灯,窗帘也合着,只有客厅的灯走进了一小块,在门口处虚虚晃晃的。乔声将眼泪蹭在被单上,睁着红肿得眼看了看,四周昏暗一片,家具的轮廓影影绰绰的,即使有微光,还是看不清楚。
前列腺爆发的快感比阴穴要强烈得多,先前高潮过无数次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邵烬这般猛烈的干势,乔声几度感觉自己灵魂都被撞了出去,死亡的界限近在咫尺。
胯骨不停的撞击在白软的臀尖上,乔声的皮肤娇嫩,腰上布满了邵烬的指痕,臀部也是通红一片,背上留着几处邵烬嘬出的吻痕,像是开在皑皑白雪间的红梅。
紧窒湿软的肠穴紧紧包裹着狰狞巨物,邵烬感觉每次挺进都有种新的快感溢出,每种都令他痴迷贪恋。
乔声今晚也射了好几次,此刻几乎已经没有存粮可供,淅淅沥沥的吐着稀薄的液体。邵烬像只永远满足不了贪欲的野兽,不停的在他身体里进出,把他馋食得一点不剩。(哽薪
身体里在核聚变,乔声难受至极,想要逃离这场毁天灭地的灾难。他的求饶没用,反而让邵烬抽插得更凶残,缩着屁股想把他的东西挤出去,但好像进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