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烬顶得很凶,情潮在身体里漫山遍野的喷发,乔声哭着求饶:“进房去,不要,啊,不要这个姿势,呜呜。”
“等会儿老婆,射了我们就进去。”邵烬一边猛操一边耐心的哄着。
乔声一听,哭得更凶了:“不要,不要。”
邵烬一项持久,等他射了,他得被这个姿势操死。他不要一直被这个姿势操,进得太深了,虽然别的姿势他也操得深,但这种悬挂在他身上感觉太没安全感了,整个人都像是钉死在他鸡巴上,触感也格外的强烈。
邵烬没有应声,一昧的操干他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淫水流了乔声满屁股,在臀尖聚集成水滴往地板上落。他哭喊着,使气般把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
邵烬被他可爱得心软,心越软鸡巴就越硬,贪婪的往蜜穴里里凿,又湿又软的地方令他着迷。
“老婆,亲我。”抱操得姿势让他不方便主动吻他,便让乔声主动。
乔声有怨,并不听他的,头埋在他肩窝低泣。
“好吧。”
他妥协一般的说,抱着人一边操一边往室内走。乔声以为邵烬要把他放在床上,慢慢放松了身体,忽的臀尖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他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了看,迟钝的反应过来邵烬应该是把他放在了木桌上。
“冰。”在邵烬吻过来之前,乔声不满的说:“硬。”
“抱歉老婆。”邵烬为自己的粗心道歉,他又抱着乔声去柜子里取了件浴袍,铺在桌上才又把乔声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