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小姑娘,家中底蕴深厚,他父亲又极其疼爱她,平日里免不了悉心教导,懂这些也正常。”
三人旁若无人一般,你一言,我一语,将那对兄妹晾在了一旁。杨簇簇见延陵枧与凤儿对笑,她不禁从痴迷中回过神,气愤不已。她“夫君”笑容如此好看,她都不曾见他对她这般笑过,如今这小屁孩哪点比她强?她“夫君”竟对其笑。
杨簇簇想想,不服!她趁她哥不注意,挣开他的手,挪到了延陵枧侧边的位置上坐下,又将对面的凤儿瞪一眼,气呼呼道:“你们二人不许与我抢,他这夫君,我要定了,这辈子非他不嫁!哥,你定要帮我。”
“我已反复向姑娘强调,我家中有妻有妾,位置已满,实在无法给姑娘名分,我不愿耽误了姑娘,还望姑娘好自为之。”延陵枧话语坚定,透着一丝寒意,说这话时故意将身子侧向了荀扬他们,背对杨簇簇,担忧杨簇簇再次起肢体纠缠。
他说的话确实不假,不仅有侧妻与妾室,妾室还不少呢,他自己都没计算过数,她们可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女子,甚至都还保留着完璧之身。在他眼里,好物就应用来欣赏,放在家里赏心悦目。至于床笫之欢,有那么三四个侧妻就够了,与房事相比,他更爱惜自己的身子,况且他也并非沉迷房事之人。
如今有琴技为证,延陵枧扭头瞧男子的神情,似乎已信服,他觉得他是不必再试文墨了。
其实延陵枧一开始流落到这座城池时,原本想靠作画谋生,但他却买不起笔墨纸砚。即使攒够银钱买了笔墨纸砚,他也担忧出意外,比如有人故意滋事,到头来他怕是会落得一场空。干苦力虽辛苦些,但至少不需要本金,只要雇主守信,那就是稳赚不赔。
那男子担心自己妹妹再做出出格之事来,就强行将她拉回了自己身边坐下,小声安抚:“蔟蔟,先别急,有我呢,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乖乖听哥话,我不会让你失望。还有,我们先回家可好?此事待日后慢慢打算,家里人还等着你呢,回去晚了,母亲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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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同样人多眼杂,刚刚在外面发生的事好不容易才平息,男子可不愿此事再次闹大,实在不好看。而且这落难公子明显对他妹妹无意,他不允许他妹妹再去自取其辱。
男子轻声细语,见自己妹妹虽然依旧不愿随他走,但却终于在他的安抚下安静了许多,他松了一口气,转而冷脸看向荀扬与延陵枧:“既然此人已自证,那我便姑且相信他乃是因突遭不幸而落难之人。只不过见你们刚刚言语,我是断然不信你与他认识。”
“之前不相识,刚刚不就相识了,至于新友与旧友,两者之间似乎并无明确的时间划分吧?这朋友,我护定了。”荀扬略略抬头,微眯着眸子扫了男子一眼,口吻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