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蹲到烂牙旁,烂牙蜷地颤抖,脸颊血流不止。
余普冷冷道:“烂牙,我警告过你,不要拿我老板开玩笑。你不听,就要付出代价。”
烂牙疼得龇牙,嘴被筷子刺穿,血混着唾液滴落,声音嘶哑求饶:“我错了,余哥!有眼不识泰山,嘴贱,求余哥、乐姐放我一马!我不敢了,痛死我了,饶命啊!”
余普眼神冰寒,俯身道:“讲错话就有代价。既然你有眼不识泰山,留着眼珠子也没用了!”
十分钟后,余普走下吱呀作响的楼梯,门口原先搜身的两小弟噤若寒蝉,点头哈腰,连声喊:“余哥!余哥!”
余普淡然道:“你们俩把烂牙送医院,再找家残疾人护理中心,让他住着。以前他在五花的股份退出来,这些钱够他养老了。”
两小弟忙不迭点头:“是!是!余哥放心!”汗水挂额,恭敬送余普离去。
与此同时,在京城,陈朔看完片尾字幕,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关电视睡觉。
忽然,乐儿从房间迈着小短腿出来,睡眼惺忪,迷迷瞪瞪往洗手间走,嘭地撞上墙,小身子一晃,可爱地摔了个屁墩。
陈朔心连忙从沙发上起来,跑过去抱起女儿,乐儿小手揉眼,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要嘘嘘!”
陈朔又好笑又无奈,宠溺道:“小祖宗哎,我管你叫姐了,乐姐,爸爸抱着你去嘘嘘好不好啊?”
他抱起软乎乎的乐儿,走向洗手间,电视屏幕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