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台口。
“小风咂,来了。我又问了问祁三爷他们几个天天儿都到的,说这几个蛋子儿已经连着来了三四天了。”
“哦?行,那我今天就说段儿新鲜的给这几个棒子听听。”
“小风,孙伯可不是怕事。这帮高丽棒子看着可不是嘛好鸟儿,不行你就走你的。有事孙伯盯着!”
“孙伯,您放心。就几个高丽棒子,没多大尿性。万一要是出事,您就都往我身上推。对了,您受累找俩伙计,把二大爷先送回去。岁数大了,别再给老头儿吓着。”
“行,这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在台口盯着,不行咱爷们儿就开打。”
“孙伯,在咱们地盘儿上,高丽棒子要是敢动手儿,估计他连这个门儿都出不去。”
“嗐,你瞧我。还别说咱爷儿俩,就祁三爷一个人,就够胡撸他们这一帮的了。”
“可不。一会儿您要是想听我说书,那就找把椅子台口一坐。该喝茶喝茶,该抽烟抽烟。我今儿这段儿可是轻易不露。”
“好小咂,那今儿个孙伯就好好儿听听你这段儿。要是真好,晚上惠宾,我请!”
“得嘞,您就瞧好儿吧!”
“小咂,二大爷呢?”
杨晓风刚上台,人还没走到桌子跟前儿,就迎头挨了一“闷棍”。这倒不是观众们欺生,而且能天天儿来这儿听书的,绝大多数都是冲着姜二大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