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风一边儿继续点头哈腰,一边儿给道爷把烟点上。
“说吧,又惹什么祸了?”
“前天下午,我拿墩布当狼筅,给一个倭国人刷了刷牙。接着,晚上又用我那个三刀半,挤兑死了一个倭国忍者。”
“拿墩布给倭国人刷牙,倒也是物尽其用。可用三刀半挤兑死倭国忍者,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不算我挤兑他,是他一看打不过我,一赌气,不活着了。”
“哦——我看你是没经我同意就跟人动了家伙,怕回来吃戒尺炒后座儿吧?”
“道爷您圣明。”
“行啊,动就动吧,反正打的是倭国人。只要没丢人,也没什么打紧。”
“您的意思是,我以后打架能跟人动家伙了是吗?”
“能不动还是尽量不动,寸铁为凶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行,我听您的。能不动,尽量不动。 那拿针扎人算吗?”
“你是给人缝破鞋去了还是怎么着?这怎么还拿针扎呢?”
“有几个高丽人想霸占孙伯的茶馆儿,让我拿针灸用的钢针都给扎躺下了。”
“高丽人,扎就扎了。那后来呢?可别给你孙伯惹事,我以后还得去他那儿听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