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房上,可看了一会儿,见你没嘛事,下了个禁制之后,我就吃饭去了。今儿王姨给我带的烧茄子,配上贴饽饽,撒上香菜末儿,再来几瓣儿蒜,那叫一个香!”
“我说您怎么一嘴蒜味儿呢,敢情是吃烧茄子去了。可您想过没有,这万一我要是凉了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反正你爹妈岁数还都不大,道爷我呢又医术精湛。好歹给他们调养一下,再生一个也不是问题。”
“道爷,合着您是真把我给豁出去了是吧?”
“嘛豁出去不豁出去的,我有根。就你这种祸头,且死不了呢。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看来我还不如一顿烧茄子呢!”
杨晓风先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然后就把祭炼法器的前前后后,都如实跟道爷讲述了一遍。
“我说什么来着,你布阵时候的一点儿小毛病,差点就酿成大祸。”
道爷又习惯性的开始捋胡子了。
“道爷,当时您不是说没什么要紧的吗?这怎么扭脸儿的功夫就不是您了?道爷,天儿热,赶紧把您那破棉袄脱了吧!”
闻听此言,杨晓风立马就蹿儿了。
“少废话,两件挺好的法器,就这么让你给烧得连渣儿都不剩了。你还有脸问我?”
“谁说连渣儿都不剩了?您看介似嘛?”
说着,杨晓风就从地上把穿人骨项链儿的那根儿细绳给捡起来,递到了道爷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