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老转身要走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张院长,你来得正好。李局长的病情有些古怪,我已经施过针了,可是仍旧毫无起色。你要是再不来,恐怕就要为庸医所害了。”
来人正是津城中医学院的张院长,石老也是赶忙上前打招呼,并且话里还意有所指。
“石老,你先别急,让我先看看再说。”
说罢,张院长就走到病床前,先是仔细看了看李局长的状况,然后这才号起脉来。
“照我看来,李局长应该患的是某种非常少见的臆症。不知这位小友又是怎么看的?”
片刻后,张院长放开李局长的手腕,微笑着问杨晓风。
“张院长所言极是。”
因为只有中医里的臆症跟中了降术的症状比较接近,而自己又实在没法说出李局长的真实病情,所以杨晓风也就只能顺着张院长的诊断说了。
“那敢问小友姓字名谁,又是师从何人?”
“晚辈杨晓风,是津城北洋大学的一名大四学生。”
“哦?学生?没听说北洋大学医学院有此等青年才俊啊?”
“晚辈所学乃是市场营销专业,并非医学院学生。”
“原来如此。那你这医术可是家学渊源?”